2012年3月28日星期三

2012年3月10日星期六

烤餑餑記 (Une histoire de Kebab)

法蘭西島者,巴黎所屬之大區也。島有八省,鐵道輻輳,星羅棋布,四通八達。省名冠以數序,其九十三省者,巖謫居法夷之榻所也。友人聞址而驚啼曰: 巖君此番鬧哪樣耶?恐詫溢面者,偟偟不語者,竊竊鄙疑者皆有之。 夫九十三省,異域徙民,鹹聚於此,言辭粗俚,衣衫鄙褸,汙亂奸犯,屢滋市巷,危及全島。島内客華旅棧,亦多註無黑阿,是以消慮。 然小兒不畏虎,欣然徒步街鄰,聞烤餑餑凝香繞梁,乃入席而息焉。以阿語問安,賓主相洽,視逾家眷, 噓寒問暖,縱談天下。餑金燦誘口,焦嫩爽舌,肉質鮮美,餡滿欲墜。及臨行,贈蜜茶,潤胃沁心,此樂何極! 是夜,予夢酣九十三省,隧見烤餑餑群舞於世,倏有天朝瞋母怒斥子曰 : 生汝不及生烤餑餑哉!當是時,萬邦幼童,膚色斑駁,接踵歡聚,舉烤餑餑,山呼世界大同。須臾,晴天細豚執傘雲降,落地自焚,頓化叉燒。突厥阿拉伯各色懼豚人等,奪門鼠竄,踏血悲歌。 旋即蜇醒,內牛滿面。嗚呼,烤餑餑欲爵叉燒聖位而不能圓夢之天朝,夷何以堪!

2011年9月26日星期一

2009年9月17日星期四

测验

预测你2009年的爱情下面一组简单的问题,请你认真做完,答案就在你心中
          
  (1)你最喜欢的颜色是红色,黑色,蓝色,绿色,还是黄色?
          
  (2)你的生日是几月?
          
  (3)黑色和白色,你更喜欢哪个?
          
  (4)许个愿望(一个实际的愿望)
    
  
  ---------------------
  
  
  1)如果你选择:
        
        
  红色:你是很警戒的人,你的一生中充满了爱
        
  黑色:你很保守,但很自负
        
  绿色:你的灵魂很散懒,而且你是个比较放松的人
        
  蓝色:你是个八爪鱼,同时爱很多人,而且你喜欢你的爱人的吻和爱
        
  黄色:你是个快乐人,而且你给失落的人很好的建议
        
        
  2)如果你生在:
        
  一月到三月:今年你会很走运,而且你会发现你会以外的爱上一个人
        
  四月到六月:你会有个很强的爱情,这段感情不会很长,但那美好的回忆会让你永生不忘
        
  七月到九月:你会有个很快乐的一年且会经历一个在你一生中好的,很大的改变
        
  十月到十二月:你的爱情不会很好,但最终你会找到你一生的伴侣
        
  3)如果你选择了:
        
  黑色:你的生命将会改变方向,当时看起来似乎很难,但之后你会觉得这个改变是
         你一生中最好的东西
        
  白色:你有个朋友很信任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但你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4)如果你选择了:
        
  如果你一个小时内重新在另一个地方发表这个测验,你的愿望会在你的下个生日之前
  实现;如果你看了此贴回复的话,你的愿望会在你十天之内有一个小小的惊喜
    
为了好运,豁出去了。。

2008年3月13日星期四

求助

向朋友们求助。

正在设计一款游戏。

在一款多人游戏中,只要能吸引到一名女性玩家,就相当于吸引到四名男性玩家。

我想听听朋友们的意见,来帮忙选择作战双方的称呼。

这是一款益智游戏。虽然游戏规则很适合用警匪作战来描述,但并不考察玩家反应速度或者操作技巧,而是良好的判断能力。

由于益智的规则是游戏本质,就像下象棋,角色和主题都不重要。就连对双方的称呼都与规则没有丝毫关系。头像是自己上传的图片,与称呼亦无关系。但必须要有一个起码的称呼以区分作战的两方。

即使是两个字母,也至少要说“我是A方,我是B方”。

即使是两种颜色,也只要像下棋一样说“我是黑方,我是红方”。

于是,为了老少咸宜,男欢女乐,我们有以下几种提议:

  • 警方与匪方(头像自定义)
  • 甲方和乙方(A方和B) (头像自定义)
  • Cheese方与Baguette方(头像自定义)
  • 红方与黑方 (头像自定义)
  • 蜜蜂与蚂蚁 (头像自定义)
  • 扑克牌的两种花色 (头像自定义)

以下是我新画的个人资料显示图,受美国政府扑克牌通缉令影响:













数字表示攻击力,头像自己上传, 生命力在头像上方用血条表示。

希望有更多的提议。

不需要刻意去吻合游戏规则,因为最适合规则的只有警匪的称呼,但显然女性玩家不乐意。

所以让我们抛开一切,选个能吸引所有人的称呼吧。你喜欢当Cheese?红方?红桃?甲方?匪方?还是小蜜蜂?

2008年2月25日星期一

阿姆斯特丹

阿姆斯特丹


想粗谈阿姆斯特丹,因为我刚从那里回来。

Hyson和我从巴黎出发,一起到了阿姆斯特丹。

那是一个美丽,性感的城市。人们在桥头叫卖粉红色羽毛的手铐,鲜花编织的鞭子,鸽子在旁边咕咕求偶,乐此不疲。

Hyson漂亮华丽的朋友们来迎接了。

Hyson稀里哗啦的荷兰语迸射在她们脸上。阳光下的河里,绿头鸭们在围攻海鸥,泛起闪闪的银光。

法式魅力果然很大,即使是法式的荷兰语,法式的荷兰吻。

金发小妞们像一串银铃般,边响边随风扑飞上来。因为这些朋友穿得比较多,以至于与橱窗里的姑娘很不同,不是用顺时针扭和逆时针扭那么简单的词儿就能形容。

“Hello, I am a new bee in Amsterdam.” 我麻木地凑近其中一位的脸。

“Hi! Glad to meet you. I love your French English though.” 耳边有很腻的香水味和伦敦味。

我微惊,“你丫扯淡。” 又低下头,微笑着看着地图。

罪过。如果我的微笑真的是会心一笑,那么就像某些巴黎人和伦敦人,或者北京人和上海人那样自然本能地对视而笑。这种真诚的微笑,比起一个热情的吻,当然是没有文化得多。

我们去喝了美酒,看了可爱的甲虫。



遇见“25块,开发票!”这样的流利的中文,我就说了一句“pauvre con(可怜的蠢货)”。 非常奇妙,这句话和法国总统刚好同时说出,我希望他的话不会被人注意,而我的话会引起很大轰动。



可惜,在现阶段的世界,结果是相反的。

这天早晨,我精神比较低落,睡得很昏沉,据说鼾声很大。

我不能继续作梦,我该离开这里。

我关上了门,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从阿姆斯特丹走了出来。


我的耳朵被自己强行人工灌制了准备好的一首歌,« Dans le port d’Amsterdam, y’a des marins qui boivent… »

(在阿姆斯特丹港口,有一群水手在喝酒,他们喝啊喝,喝啊喝…….)

再见,阿姆斯特丹。

2008年2月6日星期三

文化差异

目睹日本女子的性技巧,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

--- Jean-Baptiste De Deux Fontaines


  • 去信

亲爱的美黛子:

公元两千零八年二月二日,就是法国总统和歌星结婚的那一天,我独在新凯旋门外徘徊,遇见Marie-Claire,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联系美黛子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还是打个电话罢, 美黛子在巴黎时候总说她很迷恋先生的声音。”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谈过的恋爱,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一向就甚为泛滥,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决定跟着我一辈子的就有你。我也早觉得有谈点恋爱的必要了,这虽然于EX们甚至其他女人毫不相干,但在单身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真的爱情,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真的猛男,敢于揭去恐龙的胸罩,敢于正视处女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登徒子设计,以床单的频繁换去,来洗涤旧迹,仅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欢,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自慰的必要了。离三月十八日也已有两星期,你的大姨妈快要来访了罢,我正有自慰的必要了。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信求闻你在电话里喘。

Jean-Baptiste

  • 回信
Bonjour Jean-Baptiste mon chouchou,

Tu vas bien ? Comment vont-ils tes parents ? Je suis ravie d'avoir reçu ta nouvelle. Ca faisait un moment de cauchemar, un cauchemar qui dure dans mon rêve sans arrêt, depuis ma reconnaissance lointaine des mélodies de la chanson « The day you went away ».

Y'avait des destinations simples dans la vie qu'on a déjà vues ensemble. On avait et on a tous envie d'y arriver. Ce que j'ai pu te dire et te promettre c'est toujours quelque chose d'éternel. Mais comme tu m'as beaucoup parlé de la maturité et la responsabilité d'une femme idéale, je dois malheureusement poursuivre un entraînement intensif à Tokyo. Mais là-dessus, je n'y pige encore pas trop et ça ne s'avance pas assez vite.

Y'avait aussi des histoires à la folie pendant mon séjour à Paris que je n'ai pas pu te raconter. Y’a toujours des mecs et des nanas dans la vie qui sont des pros des contes de fées et c'est pour ça qu'on a subi une grave hémorragie d'amour et en même temps en a profité, n'est-ce pas ?

J'ai commencé mon premier boulot dans un bar il y a quelques mois. La bouffe se baisse un peu dans de sympathiques restos pour un régime perso et la masturbation quotidienne ne s'arrête pas à la maison. Tout marche nickel et la vie est tranquille. T'inquiète.

Quant à toi, tu devrais être toujours mon meilleur ours dans mes rêves. Je n'en ai aucun doute:-)
Mes meilleurs vœux à tes parents et à toi.

Je t’embrasse fort, pour la toute dernière fois, sans te communiquer mon numéro de téléphone.

美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