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4月13日星期五

社会主义好


  

我的邻居埃及兄弟哼唱着伊斯兰歌曲,悠扬的声音让我感动。沙漠中的一只骆驼曾在他的童年流下了眼泪。他把眼泪捧在手心,珍藏至今。

 

岩 10月24日凌晨

 


时候虽然恃才放旷, 但仍被父亲的才华横溢所震慑,不敢胡作非为。在有限的艺术空间里,经常受到高人指引或熏陶:比如各种名贵热带鱼的种类,各种幼鸟的饲养方法,从文学书法到音乐再到做生意。5岁的我感到了宇宙的无限,与现在比较,也算一个非常有修养的男人。

 

  80年代末,小学数学书太枯燥,父亲带我去新华书店买了适合我的那本保留到现在还有很多题没做但是带给我重要影响的趣味数学。在北大街。要路过一个周末去大姑家都要过的北关火车道。朝气蓬勃的孩子们和微笑大方的营业员带给我儿时社会主义的温暖,甚至持续到现在。

 

        2005年夏天,法国电信同事让我帮她取毛衣,在北师大东门天桥旁边,叫大千叶毛线店。 朴素的毛线店,装修和经营完全是社会主义风格。严格按点关门,所以去了两次才取到毛衣。三四十岁的营业员们声音很大地亲切交谈。父亲许多年前说过北京话很好听。

 

  母亲单位六一儿童节发的《杜里特医生》和《趣味科学故事》,对我在自然科学道路上的影响是空前的。也是那时拿到了平生第一本签名授书。讽刺的是,在21世纪初我也被出版社邀去为大家签名授书,并未有任何感觉,也知道给大家带来温暖的路,是艰辛的。与旧日的自己相比,发现多了浅薄和疯狂。

 

  看到朋友在文章里提到过摇滚和Stephen Hawking的辩证关系,说他如果可以闭门在家陶醉于占星术,或者占黑洞术,也不失为科学家,但不是艺术家。那么,儿时的我既是科学家,也是艺术家。

 

  如今一切已然逝去,一位朋友这样呐喊过:“那些嚣张过,美丽过的孩子们都去哪了 ?

 

去成长了。

 

  成长中,那位新加坡神秘前辈总是在合适的时候出来,让我的生活发生一些积极的突变。这很好。所以我偶尔去雍和宫。

 

  最终没有学成小提琴,从此数年不落泪。 只曾在黄昏时,从姐姐的车窗瞥出去那一瞬间,被落下的金黄的梧桐树果实感动。

 

  祝你们幸福。

1 条评论:

匿名 说...

太好了,我找到了我一直在寻找